谢白毛被增幅过的小弟弟比之前给劲很多,每次都更深入一点,就把高潮过一次水鼓鼓的软肉回回顶扁。
军雌被过度酸软的快感逼的支起腰,吸了气都吐不出来,手指不由自主的捏紧谢羽的腰侧,好像这样就能让谢羽操轻一点。
熟悉的拨蹭感来了,谢羽有些紧张,他甚至有点不敢用力去撞……
自己现在这个长度妥妥要捅穿这块软肉!
上次的莽撞差点把他魂给操没了,被老婆身体里那个魔鬼似的肉腔啃的!
“呜……”
军雌开始颤抖,虽然强烈的快感让他分不清体内到底怎么了,但是张开缝的小肉瓣内侧被磨蹭到,不太一样的但同样激烈的快感让他知道自己又要被捅穿了。
他只有入口被卡住,射进生殖腔里的记忆,并不知道操进生殖腔是什么样,他和谢白毛同样紧张。
“巴泽尔……”
他听见年轻的雄子在耳边低唤他的名字,语气沉醉,像是在进行某种契约仪式,认真而执着。
前帝国上将突然觉得眼睛有点湿,他无法完整的拥抱自己的爱人,但还是努力圈住了雄子年轻的脊背,收回仅剩的长腿,轻轻勾住搭缠在谢羽的腿上,踝骨蹭到了流畅的小腿肚。
谢白毛僵了一下,要了命了……
纯白的虫纹亮的比头顶的日光灯还过分,还带着一点蓝盈盈的光晕,看着温度极冷,其实比金红还灼热。
谢羽用了比巴泽尔十倍百倍的力道回抱住他,简直要跟他融为一体,理智被自己嚼个干净,稍稍从泥泞的小穴抽出一点点,连着剩下一截没被老婆屁股洞吸过的肉柱一捅到底。
“呃!”
军雌发出一声短促失控的鸣叫,就睁大眼睛动不了了,抻着手指无法弯曲,轻蹭在谢羽腿上的小腿压进谢羽的膝弯。
他好像被捅穿了,真正意义上的捅穿。
怎么能,进到这么深……
还有被捅穿的瞬间,那令他无法动弹,一松劲就要抖到抽搐的快感,还好只是一瞬间……
肚子里酸软到了极点,有什么超敏的东西被压住了。
谢羽也不敢动,他连呼吸都放轻慢了,感觉居然比上次好很多,虽然进入的瞬间快感异常强烈,但这么停着不动,那些可怕的小软齿刺挠他,没有让他像之前那样汗毛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