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心为何见到你就激动欣喜,疼痛不已?”
太过直白的话语让丹恒呆在原地,他向来不擅长应对这种简单直接的情感,失忆的刃带着他的满腔爱意直直的撞进丹恒的心,让他手足无措。
也许是这颗星球惬意的环境让他放松了警惕,也许是对方仅凭直觉的爱意太过震撼,他最终放弃了抵抗,上前给了刃一个吻。
丹恒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在那一个吻的蛊惑下选择呆在刃这个随时可能恢复记忆就来杀死他的人身边。
他理所当然的加入了刃的生活,在那位名叫艾米莉的老夫人背过身去时他会拉着对方来一个缠绵的热吻,严密包裹的衣物之下满是斑驳的吻痕。
刃金红的眼瞳被水雾软化,下垂的眼尾、毫不设防的身体、时刻望向他的眼神都在告诉丹恒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你瞧,他那么听话不会拒绝你的。
于是在夜深人静的晚上,丹恒总会来到刃的床上扒下他的裤子,把性器插进他腿间磨蹭,腿根柔软的皮肤在肉棒的磨蹭下发红,生的娇小的阴户被时不时戳刺的龟头刺激的流出清亮的水液来。
丹恒伸手扯下刃胸上的绷带,粉嫩的乳尖早已挺立,摸上心口的那块位置刃就敏感的颤抖起来,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丹恒才发现他这一块的皮肉格外的敏感,那里是丹恒时常捅穿他的位置,刃会感受着胸口的空洞,在疼痛和失血的寒冷中死去。
然后丰饶的诅咒让他长出新的血肉,也让他永远无法真的死去。
这也是为什么刃永远都要在衣服里面绑一层绷带,新生幼儿般娇嫩的皮肉和锻炼有加的胸乳被丹恒握在手中蹂躏,和身下早就被操熟的女穴不同,敏感的胸乳可以被他肆意调教。
至于身下的这口穴嘛,是丹枫吧。也只有丹枫能让刃听话的躺在身下,张开双腿,用畸形的穴道迎接对方的侵犯。饥渴的穴内汩汩的流出情动的水液,将整根肉棒打湿丹恒最终还是挺身填满了等待已久的穴道。
柔软的内壁亲密的包裹着柱身,突然的侵入让刃一颤唇间发出一声尖叫,但很快反应过来将尾音吞掉。
丹恒看着刃紧握着床单的手,上前一根一根掰开十指相扣。他很清楚刃为什么要这么忍着,老夫人就在隔壁,是害怕她听见吧,既然这样那就好好忍着吧。
性器被妥帖的包裹在湿热的内里,一下一下用力撞上尽头的宫颈口,挺一下就会颤抖着流出水液,耳边是刃细碎的喘息声,丹恒舒服的眯起眼莫大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露出尖牙低头咬上刃的后颈。
刃在一瞬间紧绷了身体但又强行放松了身体,丹恒抽插几下射在了甬道里,射精的快感让他迷蒙之中想起来了什么。
应星
丹恒强行止住话头,将这个名字咽了回去,他不想说出这个名字,更不想刃想起来过去的事。
于是他开口“刃的穴肉太会吸了,是因为没有射到最里面,所以在挽留我吗?”
出乎丹恒意料的刃转过身来,再次挺立的肉棒转身时摩擦过敏感的穴肉让他颤抖着高潮,但还是自己掰开了腿用微哑的声音说“夫人她最近谁睡不着,今晚入睡前就吃了安眠药,所以……”
丹恒的心鼓鼓的跳
“今晚怎么做都没问题,射到最里面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