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端砚身边,压人中,不醒,用小世界里已经模糊不清的医学知识,给人把脉,翻眼皮,张嘴看舌头,呼x1平稳,心率血压正常,确定不是要命的问题,而后跟关荷小朋友一起等救护车。
关荷至从白降来了后,坐在端砚另一边,显然松了一大口气,悄悄拉好端砚K脚,盖住他脚腕上边一小块发乌的皮肤,像磕碰留下的淤青,但细细分辨的话,又不是。
白降陪人来到医院,端砚在被送到医院,扎了第一针就醒了过来,瞧见白降,拉住她的袖子,像个孩子似的不肯松开。
医护人员把他们当成了一家子,以为才b床高一点的关荷小朋友是这对年轻夫妇的孩子,白降解释了好几遍,越解释,在医护越发有意思的眼神中,闭上了嘴,得嘞,还不如g脆承认,省事。
她好说歹说,才让端砚松开袖子,给他办理了入住手续,办理前,小关荷贴心地交上端砚的手机,告诉了她支付密码。交了住院费时,她随意看了一眼银行卡短信通知,瞬间被那余额的长度惊瞎了双眼,赶紧翻上手机屏幕,财不外露。
早上她还在为自己非正常途径劳获的钱财惴惴不安,现在跟端砚一b,她果然没见过世面。
回到病房,赶紧把手机塞入关荷小包包里,生怕在自己手里出什么差池。
结果,白降陪这个依赖度颇高的有钱病人,住了3晚医院。反正不差钱,白降让医院给端砚身T做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检查,除了有点低血糖和缺铁,其他一切正常。医生推测端砚几次晕倒,大概率是没正常吃饭,缺铁X贫血,开了药,便让他们出院了。
白降暂时也算安了心。
出院前一天,关荷暗中掀开端砚K脚,发现那块乌黑的皮肤,已消失不见,“里面的世界怎么反应到你身上来了?”
“出了点问题。”
“什么问题?”
“里面秩序乱了一下。”
“活该。”关荷小朋友翻了端砚一个白眼,往嘴里扔了一颗棉花糖。
端砚只得转动脚腕,默默承受逐渐消散的疼,瞧见白降带点心回来,立刻笑颜如花,让关荷更是没眼看。
7天时间,白降在明明检查没多大问题,但却时常头晕的端砚身边,陪了他整整6天,暗中,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吃了不少豆腐,但一瞧开朗明亮的双眼,又觉得应该是自己错觉。
第7天晚,最新的新闻报道,她前老板所在的公司,被警察们的嫌疑例行排查中,查出了大问题,居然非法集资,金额庞大,受害者人数极多,整个公司的人员几乎都被逮到了警局,一一审问。
一审,又审出公司大量财物已通过地下非法转运到境外。新闻一发,众人皆惊,囊括手机前的白降。
她回忆着,前公司空降总经理后,给她升的岗位叫:财务副总监。
白降想,如果一个月前,她没有辞职,那么现在遭罪的,是不是也有她一份?
揣着这样不安又侥幸的设想,又抱着对001的猜疑,她决定还是继续任务,进入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