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舔一口,就一口,肯定香香嫩嫩的,傅牧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
视线移动到阮沅认真的脸上。好可爱,脸颊鼓鼓的,像之前冬天在山上打猎时碰到的白鼬。想揉,轻轻的揉应该没问题的吧?
随着阮沅手上不停的缝补动作,傅牧看到了他本该白皙柔嫩的手却生了好几个红红的冻疮,现在这个天气生几个冻疮其实是正常的,但长在阮沅的手上就好像被放大了一样,格外刺眼醒目。
怎么能让媳妇干活,媳妇应该好好疼才对。
傅牧皱了皱眉,转头问老猎户:“爷爷,这就是我的媳妇吗?什么时候可以娶回家呀?我一定会很疼媳妇的。”
老猎户笑呵呵:“看来我们阿牧是很喜欢爷爷给你找的媳妇了?不着急,这两天爷爷就帮你定下来。”
“我喜欢的爷爷,他看起来软软香香的。肯定比三狗子的媳妇还要好!”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好了,今天先跟爷爷回去,别傻站在人窗前了,小心吓到人家。”
老猎户拄着拐杖带着傅牧回家了。
转天他就找了阮沅的赌鬼爹最终以八两八的价格买下了阮沅。
许是心事了了,老猎户突然就病倒了,这一病就再也没有起来。
阮沅是在老猎户下完葬的那天晚上来到傅牧家的。因为是被买来的且老猎户刚去世,虽是他本人要求的去世后阮沅立马进门,但也不好太张罗打鼓。
于是就由隔壁婶子租了牛车把阮沅接到了傅牧家给他塞了两个红鸡蛋就算完事了,阮沅踏进这个门后就是傅牧的媳妇了,自此就是两人一起过日子了。
阮沅揣着隔壁婶子的两个红鸡蛋,深吸了口气推开了院子门走了进去。
与他想像的不同,入目是人工铺的一条石子路,左边种了一颗大树,树下有一口井,现在正盖着井盖。大树往前点靠墙的地方圈出了一个鸡圈,应该是养了鸡的不过在晚上看不清。右边空旷的地方整齐的垒了一堆堆柴火,旁边是一些平常会用到的干活工具,也都整齐的摆放着。柴火前面是厨房,房檐上挂了一些腊肉、干辣椒之类的食材。
干净整洁的超出了阮沅的想像。
傻子住的屋子,会这么干净吗?老猎户已经病了一年了,那整理房子的应该只有傻子才对...
阮沅边想边往里走,靠近房门突然听到了一阵哭声。
与寻常成年人会压抑的哭声不同,这个哭声更像是哇哇大哭,但听声音明显是个比较低沉的成年男性,阮沅这才有了对方确实是一个傻子的实感。
他推开房门进去,看到了一座正蹲在地上哭泣的背影。为什么用座来形容,因为八尺多一身肌肉的人蹲在那里真的看起来体积挺大的。
听见他进门的动静那团背影停下了哭泣,转过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