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匪睁大双眼,努力让泪水停留在眼眶之中,嘴巴里的血腥味儿直往鼻腔窜,他不用m0都知道脸上红肿一片。
“折辱?这又是什么戏码?”
“本殿厌倦yu擒故纵的游戏,你戏演够了就识相一点。”
“否则,本殿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折辱。”
不自觉地,她泄露出几分杀意。
崔匪捂着左脸,手掌心感受到的热度烫得他又麻又木。他两GU战战,强忍眼泪,望着李琮嘴唇颤抖再也说不出辩解的话来。
他缓缓跪下。
鲜红的血Ye啪嗒、啪嗒地滴向地面,在他跪下的膝盖前聚成一小滩。
眼如宝石的白鸽,啼血而鸣的杜鹃。
“贵人想要如何便如何罢。”
活脱脱一副受尽凌辱的模样。
李琮啧了一声,居高临下。她g起崔匪腰带,紧紧攥着一头,没用多大力气就把人拉入怀中。
可若仔细去瞧崔匪放弃抵抗的神态,还真不知是她生拉y拽,还是他甘愿臣服。
这场博弈之中,谁又是猎人?谁又是猎物?。
“崔郎君,”李琮捏住他的下巴,看着他的脸失了会儿神。“若你真乃今科士子,本科探花非你莫属。”
话音刚落,崔匪挣扎着想要跪下,又被她拦腰抱住,他只好哽咽着说:
“还请贵人慎言!”
科举乃国之大事。
她随口说的一句话落在有心人耳中还不定会传成什么样子。
李琮吞了口茶,满嘴巴的怪味道蔓延开,她越发确信这白衣崔郎的演技炉火纯青。
“崔郎君,本殿是在夸你生得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