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人一叛变,整个皇g0ng都得被拿下。
太子当金吾卫大将军的时候没有什么突出贡献,可也从没出什么乱子。平白无故地给他撤了,太子不得气得半Si?
不过,昭yAn也是实实在在的亲生nV儿。
这么防她,真的有必要吗?
皇帝在衡量。
“做金吾卫大将军不是过家家,那上战场就是小孩子的把戏?”
李琮知道太子殿下在边关表现得很差,李敬心里憋着气、打着鼓,她这时候添把火总会起些效果。
“昭yAn,且容朕想一想。”
李琮草草行了礼,走出太极g0ng,上了轿子。她靠在软背上,头一点一点的,人很昏沉。
直到车窗外传来一阵喧哗,李琮才彻底清醒过来,她问:“什么事?”
王喜儿下轿探听一番,回答道:“殿下,此处是大兴善寺前。”
“怎么走到这儿来了?”
“夏日雨涝,道路不通。今日是从朱雀门出来的,绕着绕着就走到这儿了。”
李琮撩起轿帘,左右今日无事,去见见故人也好。这故人是把她从小看到大的了禅大师,还是和她一起倒大霉的貌美和尚,那就见仁见智了。
至于这么快就见到了竺法成,是她没想到了。
李琮顾不得地上的泥泞,紧忙俯下身,扶起被人一把推出大兴善寺的竺法成。他身上的僧袍灰扑扑的,象牙白的脸上有多处擦伤痕迹,怎么看怎么落魄,哪里还有西域高僧的模样?
“太子殿下有令,限三日之内,城内番僧一概滚出城去!否则,格杀勿论!”
李琮认出那是金吾卫的制服,她一面为竺法成输送内力温养经脉,一面疑惑问道:“这真是太子殿下的命令?”
那金吾卫对番僧恶行恶状,对李琮客气得很。
“见过公主殿下。末将岂敢胡言?”
竺法成不知是受了什么nVe待,他的神智不很清醒,半晌没认出李琮是谁,止不住地向她道谢。李琮的心中泛起阵阵怜惜之情,这和尚对她有恩,她今日报了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