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人难以接受的不是失败,而是你原本不当回事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就成了劲敌。
这人心眼太多了,朱以珂气愤摇头。
坐上副驾,安全带还没够到,舒悦瑾的脖子被秦渐洲搂过来,炙热的吻随后跟上。
她猝不及防,笑着推他,反而被移到肩头的胳膊压得更紧。
“想我没有?”秦渐洲问。
“当然啦。”
这期间她和秦渐洲没时间见面,只能让他拍点照片,用玩具舒缓,所以对这次,她很期待。
“我们去哪?”
秦渐洲启动车子,帮她扣好安全带:“你不是之前说想试试攀岩吗?我问朋友,他们给我推荐了一家合适的馆子,过去看看?”
“好啊。”她连连点头。
想趁这次考试把绩点再往上提一提,舒悦瑾这次备考得很认真。总是在课桌前低头,脖子都算了,她正想找个时机活动,又觉得去健身房y练没多大意思。
那家攀岩馆和大部分健身房一样,设在商场顶层,从停车场就有专属直达电梯,连墙上都是他们的标志和广告。
秦渐洲提前预约好了教练,去前台打个招呼,她就在旁边的长凳上等着。马尾和运动背心,十分矫健的模样。
舒悦瑾刚刚好像在墙上的肖像展里看到过她,匆匆一瞥,只记得名字旁边的头衔有一长串,全是一些听起来不太清楚,但感觉很厉害的国际和国内赛事。
“二位都是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室内攀岩的初学者对吧?”她向他们确定经验。
“对。”舒悦瑾点头。
她便看出这次主要服务的客户是谁,见舒悦瑾穿的不是运动服,贴心地提示馆内可以租借运动服,都是经过高温消毒的。
但她还是觉得有点别扭,g脆买了一套。
由于是初学者,所以教练让她拴上了安全绳。其他区域有些老手在玩的叫抱石,b起她这边,墙上的石块更大,不栓安全绳,看似不高,其实难度更大。
看别人玩的时候觉得就是一个人在墙上爬,没什么意思,自己做起来才发现其中难度不低。
教练事先带他们做了热身和全身的活动拉伸,保证在攀岩前肌r0U已经激活。她拿了个以前上课时老师会用的随身话筒和红外线灯,帮助舒悦瑾规划路线和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