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道长,请问我们应该如何做才能化解这桃花劫呢?
是不是需要举行法事来解冤释结呢?那是叫做打斋醮是吗?”
古晁一眼就看出这位心急如焚的老母亲似乎有些病急乱投医了。
他身上穿着的这一身道袍倒是货真价实,是之前随手从栖身的道观里顺出来的几件夹棉道袍,如今叠穿起来抵御寒冷。
然而他脚下却穿了一双特别时髦的皮毛一体靴子,那是在天演基地的时候给人算命换来的。
他那大半年都没修剪过的头发、只是随意扎起一个极为松垮的发髻。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位仁兄压根儿就不是什么正经的道士。
但此时此刻的赵太太像是瞎了一样,一点没注意到这些。
或许她看到了,可是哪怕明知对方是个冒牌货,只要能救她儿子,她还是毕恭毕敬地尊称一声“道长”。
“可别叫我道长!”古晁连忙摆了摆手说道:
“我姓古,我不是道士,我也不会做法事,但我能知未来事,晓天下事。
想要解救令郎,我有法子,但是需要3个头脑灵活一点的人来帮忙。
太太,您能不能……”
“好好好,”赵太太激动地一把抓住老古的双手,把后者惊得当场宕机了,
“古先生大才。我给你20个人,你可以把三个臭皮匠凑在一起当一个人用。”
缓过来的古晁眨眨眼抽出双手,暗中腹诽:这位赵太太实在不着调,难怪养出那样的儿子。
他随意地瞥向身旁,察觉到胡女士也正在看着自己。
古晁瞬间调整了营业面具,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然后留下一个地址说道:
“让你的人今晚过来寻我即可。不必担忧,明晚此时令公子就能平安回到府上。”
赵太太一听,刚刚还在笑的脸突然皱起来,大哭道,“老天爷啊,终于……”
胡女士也道,“要劳动古师傅费心,事成必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