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完后，就该开始步入正题，陈欢今日将马面骗上来可不光是为了白东灵的事。
睡前因着赵观南而起的那股恐惧太过真实，真实到让她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她必须得弄清楚，一千年前她跟赵观南到底是什么关系，之间又发生了些什么。
为了防止这人偷跑，陈欢开口之前就先拽住了他。
“好了，现在你该告诉我，我跟赵观南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马面垂头，看着攥着自己胳膊的手，苦着一张脸开口，“小欢，欢姐，欢大人，咱能别再过问这事了行吗？”
他这语气这态度，让陈欢更加疑惑了，马面这人好面子，从来都是在她面前称大哥的，何时这般做小伏低过。
他越是这样，陈欢就越好奇，今天这个答案她非要知道不可。
“你今天就是叫我姑奶奶都没用，你必须得巨细无遗的告诉我。”
马面这嘴平日最快，没个把门的，任何事情只要被他知道了，那下一秒，保准整个地府都传开。
但此时却像被胶水黏住了似的，张不了口。
“难不成，这事还涉及到了上面？”陈欢指着天上，要不然实在是解释不了马面这么忌惮的模样。
马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道：“你真的别问了，你不会想知道的。”
打了这么久的马虎眼，陈欢彻底没了耐心，“我不想知道我还问你干嘛？你别磨叽了成不，反正早晚我都会知道的，现在告诉我又有何妨！”
马面也是被陈欢给逼得没了办法，叹气道：“不是我不能告诉你，也不是我不愿告诉你，而是一千年前的你拜托我们，一定要抹去你这段记忆，让你再也不要回想起来的。”
他伸出双手，“一个是以前的你，一个是现在的你，哎，你说我到底该听谁的。”
陈欢被这话弄得一怔，整个人有些回不过神来。
是以前的她拜托大家替她抹去的记忆？
为什么？
“以前的我为什么要...”话刚问到一半，眉心突然一烫。
是赵观南醒了。
刚才为了防止赵观南突然醒来找不到她的情况发生，她分了一点点金玉郎的神力在他身体里，只要他一醒，她这边就能及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