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拓跋少钦进裴君澜的屋子里后,陈欢愤愤的冲进上官清瑶的房中。
“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都怀孕了,他都还不放过你!”
上官清瑶此时衣衫整齐的坐在床上,看着推门进来的陈欢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她看陈欢的脸色不对,再结合她嘴里骂骂咧咧的话,明白她误会了,立即道:“他没有对我做什么,就是跟我说了些话。”
陈欢见上官清瑶的样子确实不像是经历过情事的样子,这才放了些心,便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上官清瑶从床上下来,走到陈欢的身边,拉着她小声道:“他说他要送我走。”
陈欢微惊:“他要送你走?”
这可不太像拓跋少钦的作风,当初他为了上官清瑶不惜跟伊投初升闹翻,怎么会轻易的又将上官清瑶送走?
上官清瑶脸上也有着惊讶,“我也觉得很奇怪,但他的样子不像是骗我的。”
“他说上城这段时间不太安生,怕影响我养胎,还说他在南安有一处宅子,先暂时将我送到那里去,等到上城安定下来后,他再去接我。”
说着,她抬手指向床头柜上的一个小箱子,“他还留了这个在这,让我一同带走。”
陈欢走到床头柜前打开箱子,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摞着一排的金条,上面还有一张纸,她打开来看,发现是南安市的房契。
这哪里是暂时的将她送走,这分明有种在安顿后事的意思。
上官清瑶也看见了这箱子里的东西,整个人呆住。
“这...”
陈欢将房契放回去,扭头问她:“你跟他,以前真的没见过?”
拓跋少钦对上官清瑶好得都出奇了,如果不是以前见过,就真的没法解释。
单单只是一夜的露水情缘,怎么可能做到如此地步。
不止是陈欢这样想,上官清瑶自己都觉得拓跋少钦对她的好太过了,好到时常让她觉得不真实,她不止这样想过,她还问过拓跋少钦两人以前是不是见过。
但拓跋少钦没有回答她。
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真的不记得我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