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雁起先是震惊大于害怕，现在冷静下来后，没那么害怕了，一时起了好奇心。
她盯着眼前这个俊美得不知道是妖怪还是神仙的人，疑惑道：“你...是妖怪？还是神仙？”
他站立在李怀雁的跟前，显然对她的话不太明白，他歪了歪脑袋，“妖怪？神仙？”
接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李怀雁睁大眼，“你怎么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是怎么修炼成人的？”
她这话刚落，他就走上前靠近了她。
李怀雁下意识的想退，但他的步履轻缓并没有攻击的意思，且他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李怀雁，彷佛有股力量将她抓住一般，让她将那股躲开的冲动压了下去，最后还是没动。
他走到她的身前，俯身牵起了她的一只手，手指撩开她的袖子，露出她白天被磨破的那处伤口。
他轻声道：“是你的血，让我化形了。”
李怀雁彻底的傻眼了，她的血还能有这等功效？
这人莫不是在匡她？
她猛地一把抽回手，眉目微蹙，厉声道：“你来历不明，又胡言乱语，是真以为本宫不能将你怎样吗？”
她这话虽说得有气势，其实心里是没底的，毕竟眼前这人可不是普通的凡人。
他又抬手，指尖轻轻的落到了她的眉间。
李怀雁瑟缩一下后，侧头躲开了他的手，脸色彻底不好了，正要开口呵斥时，他又开口。
“我不曾胡言，我本是蓬莱一块开了灵智的金石，后被人无意带入世间铸造成了手镯。入世后没了灵气滋养又无人点化我一直化不了形，直到白日，你的血滴在了我的身上，我感到一股灵气贯通，突然就化形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妖怪还是神仙，比起这二者，我觉得我更像是灵。”
他说的认真，让李怀雁有些信服了，但仍是有些疑虑。
“我的血有灵气？为何会这样？我不过是一介凡人。”
放下警惕后，她的气势瞬间就柔和了，连本宫这个代表着上位者的自称都下意识的不说了。
他打量了她两眼后，才缓缓开口，“因为你的体内，有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