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完兼职才来的,而且今天一直在下雨,路上很堵。”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侧边的发丝还是湿的。

    “那又怎样?”

    津高光宙抱着臂,理所应当道:“你把那个工作辞了不就好了,一天也挣不了多少钱吧,你一天工资多少,我可以给你。”

    平野惟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和他多说,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夏子夫人呢,怎么没看见她?”

    一提到他妈妈,津高光宙就熄了火,他重重哼了一声:“不知道,谁知道她去哪里了。”

    还在读初中的孩子前一天才刚从抢救室里出来,第二天母亲就不知所踪,让孩子自己一个人在医院待着,看来津高夏子也没有像她昨天表现得那么疼爱津高光宙啊。

    平野惟将手上的牛奶插好吸管,递给津高光宙,不经意问道:“那你的爸爸呢,总要有个人来陪你吧?”

    津高光宙伸出的手一顿,然后迅速抢过平野惟手上的牛奶:“反正有护工照顾我,又死不了,你问这么多干什么,烦死了。”

    明显一副不想多提的样子。

    平野惟也就不再问了,专心听着津高光宙说话。

    他兴致勃勃的说着,话题无非就是隔壁的班长虽然漂亮但是性格太差,男生不喜欢她这种类型,或者说体育委员就是傻大个,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女生暗恋他。

    这种无聊的事情,听的平野惟有点烦躁。

    啊…好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