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级：“……”
稍许。
常禄被带进实验室。
当然，没有切片。
而是测试爆发力、有氧运动、无氧运动、最大吸氧量、乳酸阈值配速……
末了。
科研人员看着跟牛马一样的各项身体机能数值，陷入沉思。
许久。
上级拿到报告，也陷入沉思。
……
另一边。
余阳从未想过。
在三元农业风头正盛的时候，仅仅只是把负面广告中的三元日化，改成外资品牌。
短短两天时间，洗护产品的电话订购量，就超越了自家在商战期间，全国各地实体店的总销量。
这让他有些怀疑外资在搞鬼。
比如外资让合资企业的员工，拨打热线电话，订购冒牌洗护用品，等到货后再否定订单，浪费自家人力物力和运力，再令冒牌产品滞销。
然而经过多方调查，事实证明，订单全是真的。
如此结果，令人难以置信。
但仔细分析分析，又似乎理所当然。
因为三元日化、东方宝洁、联合利华的洗护产品，全部退场，导致市面上全是没什么信任感的‘小品牌’。
现在忽然涌现出一堆熟悉的大品牌，并且价格比之以往更便宜，还能送货上门，哪有不抢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