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如酒说完,不知道哪句话说得触怒了这位高岭之花,少年皱皱眉,垂眸继续做题,不再理她。

    生气了?

    为什么?

    为什么要生气?

    她做错了什么?

    穆如酒的脑海中闪现过几个疑问,全然无解。

    “纪符言同学?”穆如酒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

    纪符言不语。

    “纪符言同学!”穆如酒的声音又高了几个分贝,纪符言权当听不见。

    就在穆如酒心灰意冷,准备破罐子破摔之际,纪符言向她伸了伸手。

    “嗯?”

    穆如酒面露不解,疑惑地歪歪头。

    “借支笔。”纪符言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清。

    “说什么借不借的!给!”穆如酒急忙将桌子上一支粉色兔子笔帽的笔递了过去。

    递过去之后,穆如酒和纪符言都愣了一下。

    “啊,我我我,我马上给你换一支!”

    “不用了。”

    纪符言没再说什么,拿着那支粉色的兔子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应该是在做题。

    穆如酒见状,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样的话,纪符言应该就不会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去了吧?

    “以后我有什么要求,随叫随到,作为交换,昨晚的事情,我权当没看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