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可可看林帘神色，低头：“可可觉得妈咪是想爸爸的，但是却又生爸爸的气。”
“妈咪，可以不生气吗？”
“生气不好。”
“身体会坏掉的。”
小丫头再次仰头，大眼认认真真的看着林帘。
林帘脚步停下，她看着前方，脸上的笑，柔和不见。
突然间，她就像变了个人。
而这样的她，是真实的她。
按理说，看见林帘这样，小丫头该害怕的。
但现在她一点都不怕，她拉林帘的手摇，声音乖巧：“妈咪，你蹲下来。”
林帘睫毛动了下，她回神，低头看小丫头。
小丫头大眼眨巴，小脸乖乖的。
林帘嘴角轻动，神色柔和，她蹲下来，温柔的看着湛可可：“怎么了？”
湛可可两只小手落在林帘脸上，然后小嘴凑过去，在她额头亲了下。
亲完后，她抱住林帘，手轻拍林帘的背：“妈咪，爸爸做错事了不对，但妈咪不要生气。”
“妈咪要健健康康的，快快乐乐的。”
“好吗？”
软嫩的声音就在耳边，像一股风突然吹进心里，触动了那最柔软的地方。
无声的，林帘的眼眶突然滑下泪来。
她自己都不知道的。
把湛可可送到学校，林帘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