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程实再次汗如雨下。
这次真的要脱水了。
眼眸饶有兴致的看着程实表演,眼角似有若无的翘起。
“不用那么紧张,我说了不会惩罚你,便不会惩罚你。”
“是是是!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我只是想要在那位大人面前宣扬您的盛名,谁能想到祂居然敢......
祂居然......
居然萌生了一些想法......”
“怎么,你连我都敢骂,却不敢骂祂?”
那可是【死亡】啊!
我骂您,您能当乐子看;我骂祂,我怕自己被祂坐到屁股底下去。
“我......”程实很想再表表忠心,但此时的语言确实太过苍白。
“无趣。”
眼眸自顾自的转了好一会儿,才又继续道:
“我不是来追究责任的,相反,你做的很不错,因为你的撬动,祂们终于生出了一些别的心思。”
啥?
啥心思?
我撬动啥了?
撬苏益达他妈倒是想过。
等等,恩主大人,这是我能听的吗?
我一月薪三千的打工仔,有资格听老板们谈判桌上的逸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