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一连独自睡了好几日书房,现在又刚亲近完,他现在只想抱着她睡。
大不了明日他醒的早些就是了。
既保住了脸面,又满足了私心,再好不过。
这么一想,魏景舟心里瞬间坦然了,很快就随着怀里人的呼吸声睡了过去。
黑夜里,阮观南眼睛缓缓睁开,感受到腰间的束缚和背后的滚烫,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随后,两人一起陷入了沉睡。
第二日一早,阮观南醒来的时候,魏景舟已经收拾妥当了。
正坐在不远处的软榻上,随手翻看着她丢在桌子上关于二房的账册。
听到床榻上的动静,魏景舟下意识抬头看过去,就看到阮观南正好撑着胳膊起身。
动作间,脖颈处的红痕若隐若现。
魏景舟本来就因为昨夜的小心思有些心虚。
现在陡然看到这场景,更是连看也不敢看了,故作平静地低头看着手里的账本。
实则耳朵一直听着阮观南那边的动静,手里的账本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阮观南梳洗打扮期间,魏景舟竟然一直没离开,看起来好像有事在忙的样子。
直到白鹭开始挑选她发髻上要戴的珠钗和簪子,魏景舟这才抬眼看向她。
好巧不巧,两人的视线在铜镜里相遇。
魏景舟手心一紧,下意识把视线移到妆台前的首饰盒上。
他晃悠到跟前,没话找话问道:“这是母亲给你的?”
阮观南眼睛含笑,点点头,“母亲见我头上素净,特意给了我一些。”
她没有提及侯夫人赏赐她首饰是出于安抚的目的。
这些天她也算了解了,对魏景舟太软,他就蹬鼻子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