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话,就好像在听一曲异常华丽的音调,容易让人沉迷。
可阮观南现在异常愤慨,根本不想听他说话。
突然,阮观南觉得手心里的脖子一歪,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脑袋无力地往一旁倒去。
眼睛紧闭,呼吸全无。
非常猝不及防。
阮观南眼睛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软倒在沙滩上的人鱼,她眼眸震颤。
“阿墨……”
“阿墨你醒醒……”
阮观南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小心推了推他的胳膊。
可依旧毫无反应。
阮观南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了下来,密密麻麻地砸在阿墨身上。
她以为是她没控制住力气,把鱼祖宗给掐死了。
阮观南抱着他哭的好不伤心,哽咽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阿……阿墨,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别吓我,我害怕……”
正哭的伤心,她突然感觉手下的尾巴动了一下。
她泪眼朦胧地低头看了过去,发现他的尾巴尖在小幅度的摆动。
阮观南哭声戛然而止。
拳头又硬了!
然后她抽抽搭搭地站起身。
见某条鱼还装模作样,阮观南自言自语地伤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