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出是个迟暮的老人形象，看不清脸。
玄墨冷眼看着祂藏头露尾，眼底含着淡淡讥讽，并无半点惧意。
祂显然有些不满，声音苍老而肃穆，
“小小人鱼，侥幸得了些造化，竟敢以神自居，不自量力。”
祂的姿态高高在上，俯瞰下方的视线仿佛在看什么蝼蚁。
只不过眼前这个蝼蚁，倒是出乎意料的有些难对付。
玄墨并没有被激怒半分，他湛蓝色的眸子依然平静无波，甚至并没有把祂看在眼里。
哪怕祂是这个世界的天道。
除了他心爱的小珍珠，他不在意任何人，也不畏惧任何事。
如果不是祂出手伤害了他心爱的人，玄墨甚至都懒得搭理祂。
玄墨静默片刻，声音又沉又冷，带着冷冽刺骨的寒凉，
“你对我的爱人做了什么？”
“爱人？”
祂嗤笑出声，“她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如何成为你的爱人？可笑至极。”
玄墨眼眸依旧无波无澜，并不吃惊。
祂难得有些惊讶，眼底的忌惮悄然又多了一分。
祂也不废话了，直接挥手和玄墨打在了一起。
两人的结界自成一方世界，里面打的天翻地覆，海水翻涌。
从外面看过去，也只能感受到风雨欲来的压抑，看不到丝毫动静。
越打，祂心中的忌惮越多。
之前的那次试探还是小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