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尽管鲍尔曼在问好,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但却格外生硬,像是有人拉着他的脸皮往上提起似的。

    不过沃尔夫冈对此并不在意,他知道这不是鲍尔曼的假笑,而是他本来就有面瘫的毛病。

    见到他身后并没有其他人,沃尔夫冈领着他进了房间,边走边说道:

    “丁格尔今天傍晚回到了撒利维亚,我把他带到了这里...”

    鲍尔曼已经看到了房间里的丁格尔,只是点头道:“我知道。”

    说着,他朝着窗户旁的丁格尔颔首致意:“晚上好,丁格尔。”

    “有些日子没见到你了,很高兴看到你安全的从战场回来。”

    “晚上好,鲍尔曼部长。”丁格尔回以一个军礼,脸色却有些不自然,因为鲍尔曼投来的目光像是刀子一般锐利,此刻正在他的身上不住扫视。

    “你看起来好像有些紧张。”鲍尔曼突然喑哑的笑了一声。

    丁格尔还没有开口,沃尔夫冈反倒是先轻笑了一声,坐回椅中道:

    “鲍尔曼,你倒是说说谁见了你会不紧张?”

    鲍尔曼耸了耸肩,用调侃的语气说:“也许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你们的团聚。”

    沃尔夫冈干笑了一声,丁格尔则开口道:“不会,部长。”

    “您有重要的事需要和沃尔夫冈元帅商议,那我先出去....”

    话未说完,鲍尔曼打断道:“没什么机密要事需要商议,你不用出去,刚好你也在这,我也有点事想问你。”

    “是,部长。”

    “那么,是什么事呢?坐下来说吧,鲍尔曼。”沃尔夫冈看向鲍尔曼。

    鲍尔曼没有坐下,依然站在地上,双手也还是插在口袋中,他看着丁格尔说:

    “丁格尔,你是恩佐士战役为数不多的幸存者,这次你匆匆赶回撒利维亚,我听下面的人说过了,你想求见大帝。”

    “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