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和尚那。
梁渠认为情况又有不同。
应当是二人修行同种功法的缘故,且金身作用于自身,共鸣之下,可以用更低的成本,制造出相同乃至更好的效果。
“得要小心头顶有武圣的传承子弟,多半身上也会有类似的玩意……诶,又没钱了啊。”
从越王府衙出来。
梁渠摸摸内襟。
花钱如流水。
掏钱买完玉牌,他的存款暴跌至五万两,有些后悔没让老蛤蟆买上两块地种荷花。
马厩。
水洼莹莹。
温水冲刷而下,顺沿毛发串成水珠。
宁江府一去一回,范兴来欢天喜地地给自己的宝马洗澡,拎个大毛刷给黑色大马洗澡,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看样子恨不得用锉刀给马修修蹄子。
既然买了一匹,另外两个……
梁渠去往马厩,好奇一瞥。
赤山懒洋洋地侧躺在马厩里晒太阳,浑身上下有种难言的惬意,见到梁渠到来,呲开牙花。
再看一旁。
果不其然。
梁渠摇摇头:“春天到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兴来!另外两匹也洗洗,别光顾着你那匹。”
“晓得晓得!忙完去洗!”范兴来连连应是。
有了武圣一击,梁渠好像从一丝不挂的状态,又穿上了新衣裳,重新获得了安全感,等月底见到老和尚,“矛盾”齐活。
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