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环叩得砰砰响。
吱嘎。
门轴转动,影墙入目。
徐子帅提拎包袱,第一眼没见到人,低头往下。
“呦,船老大!”
獭獭开高举木板,竖戳到鼻孔上。
新鲜松木的芳香气涌入鼻尖,徐子帅仰头后退两步,从上往下,一字一顿。
“修行中勿扰……”
修行?
他心头一跳。
年近二十三的阿水已然是师门中修为最高的,上到师兄师姐,再上上到师父,压根没人来督促,平日里犯不着装勤快。
早不修,晚不修……
獭獭开手持炭笔,擦去鼻翼上渗出的汗珠,将松木板搭放在门槛上,反手往反面写写画画,再戳上前。
“厅堂喝茶。”
徐子帅砸吧砸吧嘴,抬腿、迈步,转身便走,像下定了某种决心,再没有看梁宅一眼。
獭獭开挠挠头,不明所以,阖门回院。
正好。
免烧一壶开水。
对战疤脸在即,需抓紧一切时间,一切环境。
勤学!
苦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