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继续磕头,咚咚咚咚的,旁人瞧着都觉得疼。

      直到容钰快要磕晕过去,官家才道:“行了,莫要再磕了,再磕,吏官就要写我一个残暴不良,坑害亲儿的罪名了。”

      “父皇一向英明仁善,定是孩儿哪里做得不对。是孩儿自我惩罚的,与父皇无关。”

      官家笑了几声,就在容钰以为危机已经过去时,官家突然开口: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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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