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不是缸,只是和我们农村用的水缸太像了而已,关键是夜色也是乌嘟嘟的,差不多一人来高。
要打开这东西就需要小心着点,因为这口缸同样有自毁装置,亏了三眼族的小孩指点着,在盖子的几个关键的节点按下去,有节奏的按几次,就好像输入密码一样,盖子才啪的就打开了。
幸好这口缸只是到了我的脖子高处,我还能伸长脖子看看里面的情况,最可怜的就是肖梅了,就算是伸长脖子也看不见。www.book56.com
当然我们不敢让所有人都围过来,殷玉瓶和肖梅依旧躲在邪神背后,靠着防备背包以及防弹衣,甚至带上了防弹头盔,小心的躲在石头后面,避免成为狙击手的靶子。m.book56.com
为了安全起见,我和邱寒山都打开了黄泉路,将一侧彻底的挡住了,不然干活都是个问题,随着肉芝越来越接近,天照教肯定更加坐不住。
这就不是杞人忧天,即便是层层防护,在我们朝着缸里打量的时候,却还是在远处响起了火铳声,随即子弹擦着邱寒山的肩膀打在了缸上,却只是叮的一声,子弹也没有将这口缸打破了。
“这那个方位……”根本不去理睬身上的擦伤,目光死死地锁定了一个方向,子弹就是从那边射过来的,也就是说那个狙击手在哪个方向,按照一般的狙击距离,应该在四五百米左右,或许我们可以先干掉他。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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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