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毁我容,我断你命根子,很公平。”

    许明武不住摇头,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锦瑟捏着磨好的短刃,在许明武眼前晃了晃:“放心,我有独门秘技,刀法干净利索,不会很痛苦的。”

    那锃亮的刀子越来越近,眼看将要从上落下。

    忽地,屋内弥漫起一股热烘烘的尿骚味。

    竟是个不禁吓的。

    锦瑟捂住鼻子,嫌弃的后退两步。

    “胆子这么小,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看着许明武如同一只待宰的土鸡,瘫软在长凳上,已然吓得晕了过去。

    锦瑟顿觉心里舒坦多了,也解气多了。

    “小姐,二公子晕过去了,现在怎么办?”

    如画扫了吓得失禁了的许明武一眼,目光里满是鄙夷。

    可惜了这屋子,今晨刚熏的香。

    锦瑟收回匕首,睥睨着长凳上瘫软之人。

    “把他身上绑着的绳子松开,丢出去!”

    “是。”

    出了这口恶气,如画的眼眸里也闪着兴奋的光芒。

    经此一吓,二公子应是轻易不敢再来寻自家姑娘的麻烦了。

    二人拾阶而下,刚把人丢到路边的草丛里。

    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寻人的声音。

    “二公子?二公子?你在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