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红云那个委屈啊。

    主要是他也不知道啊!

    谁知道刘二柱年纪这么小,辈分这么大,不应该喊自己爹爷爷的吗?

    旁边他媳妇,根本没管自己男人,而是高兴的对刘二柱说道:“兄弟,嫂子去给你做饭去,待会儿咱们喝点!”

    果然不是本地女人。

    虽然本地女人也会喝酒,但轻易不会说找别的男人一起喝点,哪怕当着家里人也不会这样说。

    刘二柱暗暗寻思着,也没拒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钱红云也爬起来,对刘二柱说道:“对,一起喝点兄弟。”

    几人说的好好的,忽然一个小姑娘闯进来,对着刘二柱大喊道:“糖叔叔,钱途在扎你车胎呢!”

    这小姑娘正是刚才吃了刘二柱糖,帮忙看车子的那个。

    她不知道刘二柱叫什么,干脆叫糖叔叔。

    刘二柱轻咳一声,对小姑娘说道:“别瞎说,钱局长的孙子怎么可能干那种事儿?”

    小姑娘急的跺脚:“真的!你快去看看啊!”

    刘二柱不为所动,只是看向钱红云。

    钱红云则是变了模样,他太确定自己儿子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那小混蛋绝对能干出这事儿了。

    于是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抽出腰带,咬牙切齿的骂道:“小崽子,一天天的真是皮痒了!”

    钱红云出来,正好发现听到动静逃走的钱途。

    而门口,则是放着刘二柱被扎扁的车胎。

    “钱途!!你他娘的给我回来,不然老子饿你三天信不信!”钱红云好像发怒的黑熊大吼。

    屋子里,传出他媳妇一边切菜,一边咒骂的声音:“五天!饿他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