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怜地轻抚,指腹不经意间滑落在那两片温热的唇瓣。
“做梦都会怕疼吗……”
“还真是有够娇弱的。”
康斯顿凝望着安黛尔微微颤抖的唇瓣,俯下身移开手轻拍她的脊背。
和预想中的一样,安黛尔的脊背非常轻薄。
他像是大人哄孩子一般有节律地拍了一会儿,直到安黛尔不再蜷缩着喊疼时,康斯顿这才停下手,缓缓站起身。
他看着智脑虚拟屏上记录的一半数据,兀自冷笑。
“我这是在干什么……”
——
第二天醒来,安黛尔只感觉浑身疲倦。
做了一晚上的恶梦,即便后来梦境变好了,她也仍旧感觉没有休息好。
厄尔利来的时候安黛尔在康斯顿的注视下吃完早饭。
似乎是觉得营养液口感不好,康斯顿这次没有再叫杰瑞拿营养液,而是来研究院的路上顺手带来一份早餐。
“安,我送给你的智脑怎么样?用着还习惯吗?”
厄尔利带着一大捧红蔷薇来。
他今日换了一身黑红色高定西服,西服上半身半敞开着,露出里面深红色的衬衫。
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和一般精劲的胸大肌。
在厄尔利将红蔷薇放下后,这片白花花的肌肤在这身黑红的衬托下愈发显眼。
特别是在厄尔利俯身亲吻安黛尔的额头时。
“早上好,安。”
安黛尔怔愣地盯着无限放大在眼前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