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妏不是雌性。”安黛尔亲完,环着莱文的脖颈垂眸看着莱文的眼睛,“公爵不是一直想让我为你生一个继承人吗?现在我都在你面前了,公爵怎么又畏畏缩缩的不愿意了?”

    安黛尔如蛊似惑地说着,漫不经心地拿垂落下来的发丝撩拨着莱文的眉眼。

    莱文即便有再多不解,此刻也被安黛尔勾的全然抛去脑后了。

    他抱紧怀里的人,簇拥着摔入云梦之中。

    纱幔层层叠叠,掩盖一室旖旎风光。

    ……

    ……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黛尔才被莱文抱去浴室。

    温水打湿头发,身后的人撩起依附在颈后的长发,炙热的指腹便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道按在了被吻到发肿的腺体上。

    “安,可以标记你吗?”

    莱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安黛尔闭着眼睛享受着温水冲洗掉身体粘腻的感觉,几乎想也不想地拒绝。

    “不行。”

    她的腺体还要用来提取信息素。

    安黛尔和康斯顿协定好的,不再让任何人标记她的腺体,将信息素纯度保证在最高点,以备后续研制压制狂暴值的特效药。

    身后的人闻声并没有再说什么。

    莱文放下头发,为安黛尔清洗锁骨以下。

    “你可以标记我吗?”

    许久,在安黛尔快要舒服到睡过去时,莱文的声音再度响起。

    语调隐隐透露着期待。

    安黛尔缓缓掀开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