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给我弄了个编外专家的身份,使得我行动起来合理合规,也算是官方身份,只不过不被官方所管。
女人颤抖着手接过证件,
我抓了抓头发:“不是你透露的信息吗?说你这边有人被扒了皮”。
‘我是过来调查的’。
女人颤颤巍巍点头将证件递回来,我接过问道:“谁的皮被扒了?”。
她指了指里面的隔间,然后领着头进去,
隔间是由木板,不透明的厚布隔断出来的,在这窝棚里也算是个私密空间,
里面要比窝棚里还要黑,血腥味,说不上的臭味,
隔间的角落木板和水桶支起一张床,几张被褥里藏着一个人。
我挤了挤眉,漫步过去想要将被子掀开
突然一只没有皮肤的,血手抓住我的手,
我警觉侧目,只见女人将自己衣服缓缓掀起,
衣服下是一片血红,毫无寸缕皮肤.........
只被剥掉了身体的皮?。
我打量着女人,被打量的女人没有羞愧,反而是崩溃的大哭: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现在连生活都是困难'。
失去皮肤的身体不止难看,几乎是恶心........
我眼底的杀意如潮水般涌出,五指发白,
终于找到你的踪迹了
这半年里我对披皮鬼的感应越来越强,我甚至能感觉到它在哪座城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