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大人自然就是天道至尊。
既然古神天道都说渊流雨不可控，那就只有三个可能。
第一个可能，古神天道没有说谎，渊流雨的确不可控，就是自然形成的，现在的情况也是巧合造成的。
第二个可能，古神天道说谎了，渊流雨可控，祂这样讲只是为了不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这也意味着，控制渊流雨的人或者物，实力应该可以比肩古神天道，应该与古神天道是同一个层次的存在。
还有第三个可能，渊流雨可控，控制者其实就是古神天道！祂故意说谎就是为了不让其他人深入研究此事，也就是说渊流雨之中可能隐藏着一些古神天道的秘密。
莫寒很快排除了第一个可能。
结合之前的呢喃之声，他认为渊流雨之中肯定有某个存在，那就不是自然形成的，眼前的情况也绝不是巧合，这些虚空生物都是特意安排过来的。
再仔细深思。
第二个可能比第三个可能更大。
那个呢喃之声，大概率不可能是古神天道，因为古神天道没有理由在渊流雨之中等待自己。
呢喃之声的主人是穿越者的可能性更大。
难道是某位穿越者实力很强，与古神天道交手落败，躲藏在渊流雨之中避难？
慢着……
莫寒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
他忽略掉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如果真是第二个可能的话，与古神天道同一层次的存在，有没有可能是祖舟上残留的意识？
祖舟，是数十万年前的强大存在。
那个时代的强者，应该不亚于古神天道！
这样联系起来的话……那呢喃之声如果是穿越者……
祖舟……难道是穿越者带来的东西？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