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说:“把阿兄佩刀上的穗子给我吧。”
楼北望脱口而出:“不行!”
燕宁吃惊的看着他,就见楼北望把整个佩刀解下来,然后郑重的放到燕宁手里:“一个穗子不值钱,这个给你,这把刀是我用自己的第一笔俸禄买的。”
他也用这把刀见证过许多,放在身上也有好几年,也算是有点意义了。
燕宁含笑收下:“我一定好好收藏,贴身佩戴。”
当天晚上,楼北望是脚步轻飘飘的离开月室殿,他一鼓作气走了好几公里,感觉自己脚下踩的不是雪,而是天上的云彩。
这会儿的楼北望,感觉自己要是去种田,一口气能耕一百亩地。
实在亢奋不已,干脆直接走进了廷尉狱,准备审一些积压的案子冲冲业绩,毕竟他也是有互订终身的未婚妻的人了,不能像以前那么怠惰,奋斗,必须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