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话音落下，殿外小太监就领着姜离进来。
看到白金锦衣卫官服，姜离略微惊讶，锦衣卫指挥使段凌云！
莫不是想要让他和指挥使接触？
“这是你手下的人，进锦衣卫近一月，破获四起大案。”
皇帝温声说着。
听闻此话，段凌云稍稍抬眸，“尚可。”
“姜离，可知朕为何召见你？”见他没什么神色，皇帝看向姜离沉声问道。
随着话语，皇帝眼神冷厉，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尼玛，皇帝的心思最难猜。
奸细一案牵涉整个大洪，他得到了升官，难不成是要他感谢皇恩浩荡？
不对，完全没有必要啊！
是深夜找三皇子借人的事？那应当同时召见三皇子。
姜离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什么。
“陛下，锦衣卫能够将所有的奸细捉拿归案，是万象楼所提供的名单！”
万象楼可不隶属于任何国家，知晓天下事，没有皇帝不忌惮。
所以，万象楼就是今日皇帝召见的缘由。
“听闻你和万象楼有所接触。”皇帝语气忽而加重，半眯起眼睛泛起冷意。
朝中官员和万象楼若是勾结……
姜离心中暗骂，当即解释。
“陛下！万象楼主动到锦衣卫报案，臣为其破案，因此牵扯出奸细一事，万象楼为感谢大洪，这才将奸细名单送出！”
这要是解释不清楚，皇帝不得当场让他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