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瑛和柳凌燕则是在屋里闲聊。

    “说说呗,你和越少知是怎么回事?”

    宋瑛为好姐妹倒满茶,“都离了,没什么可说的。”

    柳凌燕轻哼,“你呀,就是这样,才会被他们踩到脚底。我要是你,宁愿当寡妇,也不离。”

    宋瑛笑道,“恐怕我没当成寡妇,他先把我抹脖子了。”越少知那么精明的人,她想要杀他,只有在他动情的时候,可他从未对她动过情,就连床笫之事,也不过是走个流程。

    柳凌燕叹了声,“你及时抽身也好,狗男女就该锁死在一块儿。今后你怎么打算?”

    宋瑛:“就这么过着吧,没事就打理母亲留给我的私产。或者哪天想通了,再嫁个听话的郎君。”

    柳凌燕听后点了点头,“生意上的事我可以帮衬。其实我来,还有件事,我家那口子想来京城开个酒楼,我先过来打探打探。”

    “你夫君这次怎么不来?”

    “婆母身体不好,他留在家中照顾。”

    宋瑛见过柳凌燕的婆母,是位性格极好的人,对待儿媳就像亲女儿。

    宋瑛:“严重吗?”

    柳凌燕:“问题不大。”

    宋瑛点点头:“那就好。你是打算住我这儿还是回自己家?”

    柳凌燕出嫁后没多久,柳家迁至崇州,只在京中留了一套房产。

    柳凌燕白了她一眼,“自然是跟你住一起。放心,吃穿用度花我自己的。”

    宋瑛:“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柳凌燕:“我知道。好久没吃尚悦楼的酒菜了,今晚就去那里吧?”

    宋瑛:“正有此意,我请你。”

    柳凌燕:“我也正有此意,哈哈。”

    她们之间的关系便是如此,无需拐弯抹角,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