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鹤笑了笑,由着宋瑛重新帮他上药换纱布。

    “无妨的,这样父亲应该就不会再在这事上来烦我了。”

    宋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宋时鹤当即问道:“怎么了?是我想错了吗?”

    以为她是指固春的可信度,便道:“这丫鬟我查过,并无不妥。”

    “我不是说这个。”宋瑛单手放在桌上,执起茶杯倒茶,“你如今到了成亲的年纪。时鹤,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宋时鹤目光一怔。

    同时,那铜鼎里的黑斑夺仰起了脑袋。

    小片刻后,宋时鹤忽地站起身,“我要回去了!”

    “站住。”

    宋瑛让他重新坐下,“你终究是慢了几步,估计这会儿子人都在路上了,你去了又能做什么?”

    “我……”宋时鹤懊恼得握紧拳,“父亲他怎可如此!”

    宋瑛看在眼里,要是霍臻早就爆脏话了。

    黑斑夺似也感受到什么,发出嘶嘶嘶的叫声儿,甚至还撞了下铜鼎。

    隐忍,爆发,来回徘徊。

    宋瑛默默喝着茶,目光只盯着花盆里的季月芳。

    姜还是老的辣。

    *

    “公子,客栈老板说还有上房,咱们可以在此歇息一日,明日下午就能达到京城地界了。”

    一身男子打扮的叶洛儿掀开车帘,“好。”

    同样小厮打扮的木香扶着叶洛儿下了马车。

    稳稳落地后,叶洛儿朝着京城的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