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瑛:“怎么样?打听到了吗?”
发儿:“请了。”
宋瑛:“虽然请了,但依我看,他是不会去的。”
发儿:“为什么呀?”
宋瑛:“芙蓉请他只是出于礼节,她本意也是不想宁王来的;自然,王宁也是不想去的。”
从朱芙蓉的形容上推断,宁王是个冷情冷心的人。
其实也能理解,毕竟他是越少知的弟弟,能和越少知走得近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发儿对霍荣升道:“荣升公子,那天你可以不用给郡主做饭啦。”
霍荣升:“哦,那我就负责旺财的了。”
宋瑛问他,“现在还习惯吗?”
霍荣升:“还行,偶尔还能碰见时鹤,我看他倒是混的如鱼得水的。”
有宋晋卓在暗地里铺路,自然顺利了。
宋时鹤是第二天来的,宋瑛一见他就招手,“过来,让我把把脉。”
为了实验冬草的药性,宋瑛每隔一段时间就调配出不同的补药。
静静地诊了脉,宋瑛点头说道:“可以了。”
宋时鹤说道:“其实这段时间我自己也有感觉,偶尔熬夜过后,一早醒来也没什么疲惫感。”
宋时鹤新入官场,免不了要应酬,再加上手里的公务,累是真的累,但总体还好。
宋瑛:“那说明这冬草有效果。”
宋时鹤:“也就是说,成了?”
宋瑛点头。
宋时鹤:“以后越国可没谈判的资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