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姜稚一愣。
陆喻州,她已许久记不起这个人。
姜元宁的话倒提了醒。
一会小心一些,远离他,自是求之不得。
在山道上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到了秋山别院。
因着打马球的关系,马车便直接去了马场。
出了山口便豁然开朗,眼前攸的出现一倾平地。
桃柳成行,树皆成抱。
陆陆续续已经各府已经有不少马车前来,除了参赛的男子,还有不少精心打扮的女眷。
球场两边皆设了凉棚和案桌。
瓜果香茶一应俱全。
姜元宁早已迫不及待的下了马车,与宋窈站在一处,小声说话。
姜稚早已被山路折腾的头昏脑胀,刚一下马车差点腿软。好在春桃手脚极快的扶住了她:“姑娘这是怎么了?身子可有不适?”
见春桃满脸担忧之色,不免有些哭笑不得:“许是坐久了,腿有些发麻。”
“奴婢早劝姑娘该出去走动走动。”
姜稚沉重地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想。
可谢宴辞三番两次的强闯,和每每遇见姜元宁的羞辱和刁难。
更别提陆喻州的人时不时在姜府外晃荡。
桩桩件件快要织成网,束缚的人心烦。
索性呆在房中,先清静一段时日。
“姑娘。”春桃突然抖着嗓子:“是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