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姜稚的美色一时所迷,也抵不过骨子里的劣根性。
吃惯了百家饭的狗,怎会为一人守门。
姜稚双手叠于腹部见礼,姿态挑不出错处:“自是比不得长姐与陆公子伉俪情深,让人艳羡。”
“你。”
“够了。”陆喻州神色冷厉,道了两字后径直让人抬着四轮车入了姜府。
姜府的大门早已大开,王氏与众人早早等在府外。
看陆喻州伤了腿不免有些讶异,又很快的将那点惊讶隐去。
一叠声的让人伺候着陆喻州去花厅,又亲亲热热与姜元宁揽在一起。
至于几步开外的姜稚,像是没有看到一般。
好在跟着一起的婆子有几个十分眼力劲来迎姜稚。
而澜翠初来姜府便撞见这样一出好戏,顿时有些瞠目结舌。
姜稚抬手点了下她的额角:“想笑便笑,忍着做什么。”
饶是稳重如澜翠也弯了眉眼:“当初姑娘与殿下的婚事闹得满城风雨,奴婢有段时日在殿下书房打扫,偶然听见殿下提了两句,说姜大姑娘怕是胎里带了隐疾。”
“隐疾?”
“殿下说,这里少样东西。”澜翠指了指脑袋。
姜稚忍俊不禁,又缓缓摇头。
这谢宴辞一张嘴时常毒得很,让人难以招架。
她本是笑着,忽然又转念一想。
“那王爷可曾说过我像什么?”
澜翠进了姜府后便缄口不言,遮掩的神色实在是显明。
姜稚拉扯着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