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的看着眼前那道纤弱的身影,沉声道:“脱衣服。”
“本王使了那么多银子,总该被伺候一回。”
谢宴辞嗤笑着看着她,俊美的脸上满是让人心惊的冷漠:“就像伺候陆喻州一样,伺候本王。”
姜稚愕然抬头,惨白的面上浮现屈辱悲凉之色。
早该想到的,重生之事本就玄而又玄。这样的说辞怎么会有人信。
只一息之间,种种情绪就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比柔顺的顺从。
她站起身,先是解开衣带,再是裙子,接着是肚兜,只留下了白色的亵裤。
“妾身葵水沾身,只能委屈殿下。”
她走到谢宴辞的跟前,柔软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接着抬起冰凉的唇去吻他。
温香软玉在怀谢宴辞额角却青筋暴起,双手更是紧紧纂成拳头。
带着的凉意的吻蜻蜓点水的落在唇上,接着是下巴,再到脖子。
谢宴辞闭着眼睛,感受到姜稚的手已经摸到了腰带,近乎痛苦的闷哼一声,睁开眼睛,将她的手攥住了。
突然觉得这样的报复与其是惩罚姜稚,倒不如说是在惩罚自己。
强留下来的人有什么意思。
“你不必如此自贱。”他的手搭在了她光裸的后背:“姜元宁说的对,本王从不会强求于你。你若一心只想着陆喻州……本王……”
谢宴辞呼吸变得急促,每个字从喉咙挤出来都耗费了极大的力气:“本王放你走,你走吧。”
感受到怀里之人的僵硬,他的手掌从姜稚身上移开。
烛光晃荡,在窗上勾勒出两个相拥的身影。
“只是有些话本王要说明白。”
“姜元宁对本王下了药,你进房中的时候,本王刚想将她推开。”
“她仗着与你有几分相像,从后面扑过来,以为本王会将她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