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桎梏着她的手。
厌恶道:“滚出去。”
姜元宁自然不会滚,现在她已经嫁给陆喻州。新婚之夜就被赶出新房,日后还怎么在陆府立足。
她的眼睛落在了陆喻州的脸上。
因为受伤,他的面色有些苍白,可无损他的俊美。
姜元宁站起身,挑了衣带。轻薄的衣裙簌簌落地,堆积在脚底。
她就这样赤足上了榻。
陆喻州只觉得身边的床榻往旁边陷下几分,一睁眼被晃花了眼。
顿时面红耳赤,又因伤腿没能及时避过去。
“姜元宁!你做什么!”
用手推就是一手滑腻,碰又碰不得。
陆喻州额角青筋蹦的欢快,几乎忍不住想杀人。
“做什么,自然和夫君洞房花烛。”
姜元宁抽出发间的长簪,青丝垂下肩头:“夫君为何要恨我呢,毕竟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都有恨不得他死的人。”
“谢宴辞杀了姜稚,难道夫君不恨?”
她的唇越吻越下。
陆喻州仰着脖子,揪紧了身下的锦被。脑海里闪过姜稚双目流血的模样,突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姜元宁,上一世谢宴辞为何要杀你。”
姜元宁歪了下头,娇笑出声:“还能为何,自然是因为我爬上了夫君的床榻。”
“是吗。”陆喻州喉头滚动两下,一只手狠狠揪着了姜元宁的头发,吐了口气:“那你可真是个贱人。”
河倾月落,夜色已浓,长街上自是一副热闹的光景。
一匹马顶着月色疾驰,横冲直撞引得一片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