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榻上,江书薇目不斜视,全神贯注地逗着韦珞,脸上尽是喜悦的表情,每天只需看着宝宝,她便感到无比的满足。

    离软榻几米远的地方,芸妃、刘嫔和李贵人等,暗藏怒气地站着,眼眸均死死瞪着江书薇。

    终于,芸妃打破了沉默,“蜻妃,你霸着皇上一个多月,是否应该让出来了?”

    江书薇一听,暗暗笑了笑。坐完月子之后,夜里服侍韦烽的人,换成了自己。

    她记得,刚满月的第一个晚上,他将儿子交给奶娘,然后回房,不由分说地脱去她的衣服,在她身上迅速点起火苗。刚开始,她有所拒绝,可最后,拜倒在他高超的挑逗技术之下。

    他总是对她讲,只有躺在他身下的时候,她才是最真实、最可爱、最乖巧、最令他满意。

    的确,每一次,他总有办法撩拨得她神魂颠倒,毫无招架之力,直到高潮过后,她才清醒,懊恼和羞愧地看着得逞的他,却无可奈何。

    “蜻妃,你有没有听到本宫的话?”芸妃尖锐的声音,把江书薇从思绪中唤了回来,就连韦珞,也被吓得颤了一下。

    江书薇先安抚一下儿子,然后正眼看向芸妃,“本宫耳朵没问题,你无需说话这么大声!还有,你刚才讲的那件事,似乎表错情了吧。又不是本宫要宠幸你,你跟本宫说有什么用?皇上现在御书房,你大可去跟他讲。”

    “你……”芸妃气得脸都黑了,恨不得要杀人。“蜻妃娘娘,同为女子,你自然清楚,妇德不允许我们那样。你刚才那番话,莫不是要芸妃姐姐违背传统?”刘嫔替芸妃辩驳。

    “芸妃早就不把三从四德放在眼里,这又有何妨!”江书薇冷冷地瞟了芸妃一眼。

    “贱人,你是什么意思?”芸妃猛地趋近江书薇。

    “你,心存妒忌,违反了妇德;恶言伤人,违反了妇言!”江书薇一边说,一边将宝宝护在怀中。

    芸妃怒火攻心,往后踉跄了几步。

    “芸妃姐姐!”刘嫔和李贵人及时扶住她。

    芸妃站稳身子,重重地喘着气,最后,狠狠地瞪了江书薇一眼,冲出大殿。刘嫔李贵人也连忙追了出去。

    江书薇的心情,似乎没有受到影响,仍然开心地逗弄着儿子,等到儿子累了,她才抱他回到寝房,陪他一起午睡。

    “烽,你在看什么?”江书薇跨过门槛,径直走到韦烽身边。刚才醒来的时候,儿子还睡得正浓,突然意识韦烽似乎整个下午都没出过御书房,以为他又有什么棘手公务缠身,于是吩咐奶娘守着熟睡的儿子,自己前来一看。

    韦烽神色一阵惊慌,急忙合起手中的册子,结结巴巴地道:“呃,朕……朕在看奏折。”

    “是否又碰上一些难题了?”

    “呃,呃,,不是!”韦烽嘿嘿直笑。其实,他是在看春宫图,在研究如何取悦她,怎样才能让她获得更多的快慰和高潮,而永远迷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