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酒就说馋酒。”

    风吟拿过一个酒杯,与程砚秋坐在台阶上,感受着屁股下的软垫子。

    “还挺软。”

    “自然,毕竟我习惯不了不好的。”

    风吟看了一眼程砚秋道:“知道了,你有钱。”

    “聪明,这么隐晦都听懂了。”

    风吟无语的晃动酒杯说:“空着呢。”

    程砚秋打开酒瓶,将红酒倒入高脚杯,举杯。

    “叮—-”

    听声音,就知道这杯子不便宜。

    一杯酒喝完,风吟才开口询问:“这么晚找我出来就是喝酒?”

    <divclass="contentadv">“不然呢?我们是男女朋友不是吗,虽然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据说是每天都想见面的。”

    “嗯—有道理,我回去找点书学习学习,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努力。”

    程砚秋意外风吟的配合,风吟拿过酒瓶,自己倒酒。

    “你是病人,我来承受这个吧。”

    “再说,收钱的我怎么可能不敬业呢。”

    “是我愚钝了。”

    两个人在静静的楼梯间,看着风吟喝完了一瓶酒,程砚秋拎着空的酒瓶子回去了。

    这一晚,风吟睡的香甜。

    翌日一早,被闹钟喊起来的风吟,试图睁开眼睛。

    “哦——-谁坐我眼皮上了,赶紧起来一下,我根本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