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自己力度还蛮重的。
薄浅这细皮嫩肉的，她这样子的，估计就是算虐待了。
薄浅原本想说不用的，可看着慕时念那么认真的样子，就干脆把话吞了回去。
“你学过？”
慕时念恩了一声：“估计吧。”
她给奶奶捏过的，她还特地跑去学了一阵子。
薄浅楞了下，也没说什么。
也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能记住这些就有鬼了。
“接下来什么计划？”
“我打算先发制人。”
薄浅沉默了下，说：“你之前做过相同的事，事情没有进展，就自己撕开一个进展来，是有好处，可以打乱对方的步骤，掌握主动权，但是前提是，你得准备充足，不然这么做，只会打草惊蛇。”
说完后，他就发现慕时念一直静静的看着自己。
薄浅皱了下眉头，反问：“怎么了，哪里有问题？”
慕时念摇头，继续捏着他的肩膀：“我还以为，你会训我。”
或者反驳一下的。
谁知道，居然还真的分析上了。
而且他的观点跟自己完全一样。
这就是所谓的……默契吗？
薄浅吐了口气出来，看样子感觉十分的郁闷：“我训你有用吗？”
“……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