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浅无奈的反问了一声出来:“话也不会说了吗?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说了有事!”
要不是怕人听见。
她估计真的直接吼出来了。
薄浅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哦,什么事?”
鬼知道什么事。
反正她不知道。
慕时念抿着唇,小脸上一片倔强。
她扯了下唇,低头,恰好看见自己绑着绷带的那只脚,顿时心生一计。
她把自己的脚抬了起来,说:“我的脚还没换药!”
话一出来,慕时念就想给自己鼓掌。
她可真是太天才了。
先把人托住,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给她点时间,她能想出一串能把人留住的借口出来。
薄浅全也有些楞住了。
他看了眼慕时念,脸色都变得有些古怪起来了。
她可真是人才,这么扯的理由也能扯的出来。
搞的他好像全大老远冒那么大的危险过来,就是为了要给她包扎下伤口的。
他轻轻的呵了一声,戏谑:“你这没医生?”
“你不是医生吗?”慕时念举起自己的事,将无赖进行到底了;“你都帮我把手包扎了,顺便包个脚,也不是什么难事吗?”
“是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