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众位大儒纷纷起哄应和。
「哈哈哈,有趣有趣,来来来,汾城伯这边请,老夫亲自为你研磨。」
黄粱夷拉着荣非朝一旁的楼亭中走去。
「这…好吧,晚辈就…咯…恭敬不如从命…咯…了。」
荣非双眼迷离、脚步飘忽的随着黄粱夷等人走进亭子,打着酒嗝答应下来。
黄粱夷研磨墨汁,方大同铺陈纸张,高彬点燃熏香。三位大儒忙前忙后的伺候,这般隆重的规格怕是朱晟都享受不到。
很快黄粱夷便研好了墨汁,又挑选了一根狼毫笔,蘸饱墨汁交到荣非手中。
嗯…以此情此境为题…
荣非握着毛笔沉吟。
十五位大儒全都挤进了凉亭中,一个个翘首以盼,想要亲眼见证一下这位才情绝代的妖孽是如何作诗。
亭子…饮酒…一群糟老头子…
呵呵,还真有一篇算得上应景的文章。
荣非提笔歪歪斜斜的在纸上写下四个大字——醉翁亭记!
《岳阳楼记》都已面世,与之齐名的《醉翁亭记》自然也该出来透透气了。
稍早时刻,无邪居外来了一群气势汹汹的不速之客。
「止步!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哼!你们不是质疑荣先生的才学吗,还来凑什么热闹。」
数百名荣非的拥趸将不速之客拦住,声色俱厉的质问道。
「非也非也!我等前来只是为了见证荣非那狗贼是如何被众位大儒拆穿,是来痛打落水狗的,啊哈哈哈。」
前晚刚刚吃过闷亏的范涧趾高气昂的回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