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庆东一愣,想不到宋观舟竟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他,他脑中一时转不过来,直言不讳道,“宋观舟,我秦家做你的娘家,还不够格?”
宋观舟早打开布包,看着崭新的话本子,满脑子都是我倒是要瞧瞧这次又能编撰个什么话本子来冲击我的大脑。
迷人的老祖宗些,原以为你们都是封建老古董,想不到写出来的话本子如此狗血超前——
爱了爱了。
对于秦庆东的诧异,她压根儿没放心上。
“什么够格不够格的,若你我真是投缘,来日我真是不得裴岸喜爱,你也不会袖手旁观。若不投缘,你并是我亲生的兄长,恐怕也是疏离无情。”
干的湿的,反正没有血缘关系,何必攀些假亲。
秦庆东不解,“多层关系,哪怕是干亲,也好过没有啊。”他秦家可是太子妃娘家,与未来的国舅爷家攀亲,宋观舟不知这分量吗?
宋观舟两眼都被话本子吸引住,完全听不到秦庆东话外之音。
“多谢你抬举我,可我命中注定孤寡,如今这样挺好。”
哼!不识好歹!
许久之后,见宋观舟沉迷话本子,他再忍不住,凑来抢了书去,“我做你兄长如何使不得,以前宋行陆如何待你,往后我也一样待你,好过你如今也没个娘家能走动——”
宋观舟眯着眼睛,直戳秦庆东心肺管子,“疯了吧,我二人能不吵嘴就是好的,还什么干兄妹,少来。”
秦庆东看她满心戒备,气不打一处来,“往日是我对不住你,这次回来也不曾与你吵嘴,这不是看着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打住!”
宋观舟义正言辞,“如此就好,秦二!”
你秦家要垮台,虽说是在我被“腰斩”之后,但是何必呢?我宋观舟孑然一身,更为自在。
“——宋观舟,来日你被欺负,可别哭诉说没人撑腰。”
二人眼看着又要吵嘴,外头裴漱玉却愣住了,她本是带着心腹丫鬟红袖往燕来堂去的,却鬼使神差到韶华苑。
昨儿夜里,她偷偷告诉自己,莫要再惦记了。
高不可攀的没必要去浪费精力,萧苍才是她该去努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