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啊,这场合不太对,不过也无所谓了,您骂儿子都不在乎在哪儿,这算个什么。”
“来吧,我给您磕一个!”
说着,漕云金直接跪下来。
郭德港坐在那看着,脸色愈加的黑了。
漕云金,今天放松的有点不正常,完全没把自己的当师父啊!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漕云金喊着,标标准准给郭德港磕头。
礼数,诚意,一切的一切都很正常。
如果再来杯茶,来个礼物什么的,那就妥妥的谢师宴。
给郭德港磕完,漕云金起都没起来,膝盖挪动着,直接对向了汪慧。
“师娘,金子不知道怎么惹着您了,不过无所谓,事儿都过去了。”
“您看我现在,不也还活着吗?”
“还是那句话,过去的事儿咱就不说了。”
“长辈给小辈下跪,那是折小辈寿的,我还想多活两年呢,我给您跪回来,再给您磕头。”
说着,漕云金继续给汪慧磕头。
很快。
头磕完,漕云金站起来,拍腿拍袖子拍手,最后摸了一把额头。
“得,咱们之间的事儿了了!”
“德运家谱也没我这号人,过去的事儿在今天彻底过去,咱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从此一笔勾销!”
漕云金说的痛快,郭德港听着难受。
“漕云金,你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