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宰割的羊到被丢弃的草帽,闻召言与闻兆祥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同样的境况,不一样的心境。闻召言,你歇斯底里的样子真的很丑。”
“解读《草帽歌》——你可能不爱你的孩子,但你的孩子永远都会爱你。”
“闻兆祥《草帽歌》引发的思考:所有人都在告诉孩子,被妈妈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但没有人知道,如果妈妈不爱他,他该怎么办。”
……
闻雅雅蜷缩在沙发上。
她的头发今早没有打理,漆黑柔软的长发杂乱的卷曲着,并且由于没有化妆,因此显露出了一点从未出现在她的社交帐号上的疲态。
她机械的刷着手机,一整晚,觉得看着那些热搜通稿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所以无心去打理自身。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想办法撤下这些热搜,但她并不知道该怎么操作——
不过兆祥应该懂,毕竟自从大概五六年起,所有关于召言的工作她就都交给了兆祥打理,包括就连参加这个节目都是他决定的。
可是让她无助的是,从昨晚开始,自己就一直联系不到他。
公演明明已经结束了很久,但兆祥的电话却一直都没有开机。
这有些超出她的掌控,以至于使她不知所措。
原本在召言的二公舞台上搞出了不利于她的言论后,她还曾和兆祥通过电话的,那时兆祥明明说过他可以搞定……
但为什么结果会变成了这样?
闻雅雅看着自己社交账号下的一大片阴阳怪气,感觉又是心酸又是委屈;于是她又一遍拨打了闻兆祥的电话——
闻召言的电话她早都打不通了,之前在《羊》那首歌之后,她就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个小儿子给拉黑进了黑名单。
她想不通为什么——
召言为什么那么恨她。
网络上的人为什么都在骂她?
他们都在说,是她强制让召言过劳工作的,可那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