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想,诚亲王世子连皇上您的儿子,皇后的嫡子的东西他都敢抢!
还有什么是他不能、不敢做的!”
诚亲王愕然的看向知奕,自己与他素日虽没有什么情分,但也是在朝堂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何况今日自己儿子虽闯下祸来,到底也没伤着知奕的儿子。
知奕却口口声声要皇上严惩世子。
胤禛忽然转向乌拉那拉氏道。
“皇后对此事有何见解?今日差点受伤的是你的内亲,你意下如何?”
乌拉那拉氏为难道。
“皇上是明君,这样的事,皇上自有决断。
正因渊渟是臣妾的内亲,臣妾才应避忌,
皇上看着裁夺罢。”
好不容易将四阿哥哄好的年世兰,将四阿哥交给乳母抱着,款步走到胤禛面前。
年世兰行了礼,眼睛直视着胤禛,说道。
“皇上,臣妾有几句话想说。”
胤禛点点头,道。
“你说。”
年世兰看了看文韬,再看看渊渟与弘时,说道。
“今日之事虽是因小孩子玩闹而起,但终归是出了人命。
四阿哥的乳母无辜被刺身死,传出去,于皇家颜面亦是有碍。
乳母是奴才,但也是有血有肉有儿女的人。
臣妾初为人母,看到今日情形十分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