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自封了贵妃以后,似乎总是因着各种因由未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其他姐妹想给你请安,也是不得其时。后来妹妹因着被永和宫太后娘娘罚跪,
又不小心伤了脚腕不得出门,这许久未见,姐妹们自然该给你请安才是。”
年世兰听着乌拉那拉氏话里的意思,将自己被罚跪之事拿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就是要自己难堪吗?
可偏偏如今的年世兰没有那么容易动气,她只是装模作样的叹口气道。
“皇后娘娘说的也有道理,是臣妾自己不懂事,
惹了德太后娘娘不快,怨不得太后娘娘当众下臣妾的脸面。
还好皇上不曾怪罪臣妾,又兼皇后娘娘大度,
这才能使臣妾在翊坤宫中休养许久。
只不过,臣妾虽在翊坤宫中两月有余未曾出来走动,
这后宫中的事也是听了个七七八八。
听说十四病故,德太后娘娘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竟是伤心病倒了,臣妾也是心有戚戚。
先前太后娘娘当众罚跪臣妾的那点子不快,
早被臣妾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皇后娘娘是德太后的亲侄女,又是德太后的儿媳,
想必这些日子也是劳心劳力,多有烦忧了。”
乌拉那拉氏面色不变,依旧是笑着说话。
“没想到这么久未见妹妹,妹妹还是这样快人快语。
只是太后毕竟是太后,即便罚了妹妹,
妹妹也不该有所怨恨才是,遑论心中有点子不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