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盟军帐中也没看到他的身影。
完全忘了这茬事情。
徐文注?
完全没有听说过。
沈棠忙羞惭道:“使者莫要再说了。吴兄助我良多,与他相关的事情又怎么会是普通的‘人情琐事’。哎,倘若有机会,我是要亲自去天海向吴兄道歉的……”
“瞧瞧时辰,赵将军这会儿应该还在城外忙着,估摸着晌午以后才会回来。使者是要等一阵,还是我派人领你过去寻他?”
“主公怀疑此人另有目的?”
沈棠心底忍不住嘀咕——吴贤不会真怀疑她扣着人不放吧?赵奉一十二等左更,私属部曲都带着,他要走自己哪扣得住?面上仍温和周到,将无害进行到底。
治所一天没有停工。
沈棠掩在鬓发下的耳根微红。
当真就不必了。
沈棠也不寒暄,直奔主题:“不知吴兄派你来所谓何事?可是吴兄那边有什么?”
按常理,她也该给盟军之中有过“交情”的前任盟友送去新年祝福和一些土特产,价格高低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份“心意”——顺便告诉对方,自己还惦记他们。
不过,招待徐解?
他愿意。
沈棠拆开吴贤的来信。
见沈棠身形不高,外形年幼,相貌秾丽,竟无一丝惊讶,更没有露出丁点儿轻慢和孤傲。相反,姿态恭敬谨慎,完全将沈棠当作与主公吴贤一个层次的人物对待。
吴贤没将她记小本本上,还专程派了人给她送新年贺仪,让沈棠怪脸红的。
他掏出一封封了火漆的信函。
此人来之前显然做过功课。
沈棠:“……”